“月容姐”她的声音哽咽,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。
“珠玲!”柳灵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“月容在病房。”
珠玲猛地转身,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。“血止住了吗?”她急切地问道,手指下意识地抓住柳灵荷的衣袖。
柳灵荷的眼圈红红的,轻轻摇头。“医生说让她安静地走。他们已经放弃了。”
“带路。”宓先生沉声开口,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。他的目光坚定,仿佛能看透生死。
病房里月容躺在病床上,脸色惨白如纸,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。刘婶子伏在床边痛哭,眼泪打湿了一大片床单。
“月容啊,是娘错了你想嫁给谁都行,就是秦俊杰也成你醒来看看娘吧”刘婶子的哭声撕心裂肺。
珠玲快步上前拉开刘婶子,“让宓先生看看。”她的声音虽轻,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坚定。
宓先生放下医药包,动作干净利落地掀开病号服。月容胸前的纱布已经被鲜血浸透,暗红色的血迹触目惊心。他从包里取出剪刀,准备剪开纱布。
“不能动!”刘婶子突然尖叫起来,“医生说不能碰!”
一个穿白大褂的护士闯了进来,“你是什么人?这里是医院,不许擅自处理病人!”
珠玲冷冷地扫了护士一眼,“二哥。”她只说了两个字。
老二和冯夏雨立即会意,一左一右将房间里的外人请了出去。珠玲转身锁上门,将外面的喧嚣声阻隔。
宓先生专注地处理伤口,他的动作沉稳而精准,仿佛在进行一场与时间赛跑的手术。随着纱布被剪开,鲜血喷涌而出,在空气中散发着刺鼻的腥味。
他迅速从包里取出一包白色药粉,均匀地撒在伤口上。神奇的是,血流的速度开始减缓。宓先生又取出一根长长的药捻,小心翼翼地送入伤口。
鲜血渐渐减少,最后奇迹般地止住了。整个过程中,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每个人的心跳声。
“血是止住了,”宓先生长出一口气,额头上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烁,“但她能不能回来,全凭她一个人的选择。”
珠玲的心猛地一紧,“先生的意思是”
“想不想活,是她的选择。”宓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