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月容期待的眼神,刘婶子无奈地点头。她摸着女儿的脸,心疼地说:“傻孩子,你这是认准了他了。”
柳灵荷私下劝她:“秦家现在也就这样了。秦美美这辈子怕是出不来,童旺兰还要坐几年牢,秦有力也不知去向。没什么乱账,就这样吧。”
“我能不认吗?”刘婶子叹了口气,眼中满是无奈,“月容认定了,这就是不死不休的孽缘,我不得不认啊。”
夜深了,月光透过窗户洒在炕上。月容安静地睡着,秦俊杰握着她的手,轻轻地哼着小曲。刘婶子靠在墙边,看着这一幕,眼中既有欣慰,又有担忧。
珠玲站在窗前,望着院子里忙碌的人群。初夏的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洒在地上,映照着院子里来来往往的身影。
命运就是这样捉弄人,月容和秦俊杰兜兜转转,最终还是走到了一起。想到这里,她不由得叹了口气。
院子里突然传来大娘尖锐的嗓音:“这成何体统!婚都没结就整天腻在一块,像什么样子!”她站在院子中央,双手叉腰,脸上写满了不满。
珠玲皱了皱眉,这大娘从来都不会消停。她转头看向里屋,刘婶子正躺在炕上,脸色苍白得吓人。这段日子她为月容操碎了心,如今月容刚有好转,她自己却病倒了。
“大嫂,你就少说两句吧。”柳灵荷赶紧走过来打圆场,“现在的年轻人都这样。”她一边说着,一边给大娘使眼色。
二娘拿着扫帚走过来,故意往大娘脚上扫灰:“让开点,碍事。”她的动作看似随意,却带着几分刻意。
大娘看着自己崭新的白色凉鞋沾上灰尘,连忙跳开,脸上闪过一丝恼怒。这二娘最近像变了个人似的,不仅干活特别卖力,连业绩都超过了白梅。
柳灵荷推着自行车走到院子门口,犹豫了一下,又折返回来。她的眉头微蹙,似乎在思考着什么。
屋内,秦俊杰正小心翼翼地把月容放回床上。他的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易碎的瓷器,眼神中满是温柔。刘婶子背对着门躺着,肩膀微微颤抖,显然是在无声地啜泣。
“要不让他俩先去登记吧?”柳灵荷走到床边,轻声建议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