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女士闻言,脸色瞬间冷了下来。她的声音不再优雅,而是带着凌厉的寒意:“那是我爱人的徒弟,什么叫来路不明的?”
保安见状,识趣地退到一旁,不敢插手这两家的纷争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剑拔弩张的气氛,连蝉鸣声都显得格外刺耳。
岑煜的母亲见状,脸色难看地说:“谭姨,我知道您心疼潇阳,但您也不能太惯着他了。”
谭女士冷冷一笑,目光如刀般锋利:“是吗?既然知道我心疼潇阳,看不得他受半点委屈,那你也该识相点,别让岑煜总往我家门口晃悠。”
这番话让珠玲忍不住想笑,心里暗暗叫好。她偷偷瞄了一眼欧潇阳,发现他的脸色已经恢复了平静,只是眼神中依然带着一丝倔强。
岑煜的母亲被气得脸色煞白,她的声音因愤怒而发抖:“您,您这不是无理取闹嘛,您莫非觉得谁都得乖乖听你的?路过你家门前碍着你了?”
谭女士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旗袍的衣领,语气淡然:“你执意要从我家门前经过,那对不起,我们只好搬家换邻居了。”
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,砸在岑煜母亲心上。她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,冷哼一声,她拉着儿子灰溜溜地回家去了。
小阳的母亲临走时还是有些眼力见的,鬼鬼祟祟地离开,明显慌得很。她的背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狼狈。
进了屋,珠玲立刻叫来陈妈,给欧潇阳的关节擦了些药酒。谭女士则一言不发地进了书房,把自己关了起来。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酒味,混合着夏日的闷热,让人有些喘不过气。
珠玲一边给欧潇阳擦药,一边偷偷观察他的表情。她知道,谭女士虽然表面上强硬,但心里也清楚,有些事并不是说做就能做到的。岑煜家能住进这个小区,背后必定有着不小的能量,想要轻易赶走他们,恐怕并不容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