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彦玉坐在藤椅上,身着一袭干净的白衣,眉眼冷淡,闻言垂眸平静睨了一眼。他脚边,正躺着两个昏迷不醒的人,一个是刘大阳,一个是张三根。
"欲行不轨?"谢彦玉手指微曲,指尖轻轻敲击着藤椅的扶手。
"是。"正安双目观鼻,垂着双手,将沈桃桃当时的遭遇详细说了一遍。
谢彦玉手指节奏一顿,眸底忽然染上一抹薄怒,身周气温下降。正安呼吸悄然一滞,用余光小心观察谢彦玉的脸色,请示问:
"主子,这两人该如何处置?"
谢彦玉沉默片刻,眼中寒光闪烁。"先关起来,待我亲自审问。"
正安应声,正欲退下,谢彦玉又道:"去查查那个叫沈桃桃的姑娘,看看她的底细。"
"是,属下这就去办。"正安领命退下。
谢彦玉独自坐在藤椅上,眉头微蹙,似在思索什么。片刻后,他起身走到窗前,望向孙家的方向。
"有意思。"他轻声低喃,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。
山林深处,寒风凛冽。
谢彦玉立于树影之间,目光如刀般锋利。正安低声禀报:"按大宣朝律法,强犯良家妇,重则当处以"糜"刑。"
谢彦玉眉头微皱,眼中闪过一丝冷意。"那幕后主使呢?"
正安稍作思索,答道:"砍掉双掌,以儆效尤。"
谢彦玉微微颔首,不再多言。正安心领神会,拖起两个麻袋消失在林中。
片刻后,凄厉的惨叫声划破寂静的夜空。
山脚下的小屋内,沈桃桃缓缓睁开双眼。她只觉头晕目眩,四肢无力。
"我这是怎么了?"她喃喃自语,目光迷茫地扫视四周。
孙氏闻声忙凑近来,轻抚女儿的额头。"傻丫头,你可吓死我了。"
沈桃桃努力回想,零散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。她从山里逃回家后,一直缩在被窝里,听见孙氏和小何的说话声,立马从炕上一跃而起,然后就失去了意识。
她的目光落在一旁的沈雨轩身上,声音有些沙哑:"严大夫,您怎么在这?"
沈雨轩温和一笑,解释道:"小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