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站着几个村民,手里提着鼓鼓囊囊的麻袋,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。
“桃丫头,收香菇!”他们齐声喊道。
沈桃桃连忙取来吊秤,开始称重。
到了第三个村民孙高峰时,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两个油纸包,“桃丫头,这火荚沾了点土,你收不收?”
沈桃桃接过来掂了掂,有些惊讶,“大山叔,这么多火荚都是你家种的?”
孙高峰搓了搓手,脸上露出几分喜色,“我家前些天添了个小子,按规矩种了些火荚,”他不好意思地笑道,“这不,眼看着都要烂了,干脆卖给你。”
此话一出,其他村民顿时惊呼起来。
“大山,你家小子真是走大运了!”一个老婆子连连摇头。
“是啊是啊,怎么能卖给别人呢?”另一个村民也跟着劝道。
孙高峰不以为然地摆摆手,“据说把那辣椒窖在土里两个小时,或者浇些土,好运直接搬到家门口了。”他环顾四周,压低声音道,“你们想啊,若是没这运道,这笔巨款我能入袋吗?”
乡亲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有人动摇了,“这样的话”
沈桃桃没有参与讨论,默默地帮孙高峰将火荚抖净泥土,装进自己的麻袋里称重付钱。铜钱叮当作响,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清脆。
看着孙高峰手中沉甸甸的铜钱,其他村民眼睛都亮了。有人悄悄打量着自家地里的火荚,盘算着要不要也摘了卖掉。
傍晚时分,孙氏满面春风地回来了。她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宣布:“都安排好了!我和钱夫人挑了一批手脚麻利的,明天一早就来。”
母女俩开心地吃过晚饭,孙氏清点着铜钱,沈桃桃则提着草镰出了门。夜色渐浓,月光如水般洒在村道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