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雨，你喝酒了？”我忽然问道，试图转移话题。
她愣了一下，红唇微微撅起：“没有啊。”
“那就更不应该这样了。”我正色道，强迫自己直视她的眼睛，“你很清醒，我也很清醒。我们都知道，有些界限一旦跨过，就再也回不去了。”
陈玉雨咬着嘴唇，盯着我看了好一会。走廊的灯光在她脸上投下细碎的阴影，让人看不清她真实的表情。
“你就这么死心塌地？”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甘，又似乎混杂着其他什么情绪。
我没有回答，只是默默地看着她。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，连走廊里的空调声都变得格外清晰。
她突然笑了，笑容中带着几分嘲讽：“真没意思。走吧，电影都演完了。”
看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，我松了口气。她的高跟鞋在地面上敲击出清脆的节奏，渐渐远去。但不知为什么，心里却涌上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
这一刻，我忽然明白，有些诱惑，最难抵挡的不是它来临时的冲动，而是事后的回味。那些本该被理智压制的想法，总是在深夜里不期而至。
我掐灭手中的烟，跟上她的脚步。今晚的事，注定会成为我心底一个永远说不出口的秘密。走廊里的灯光依旧明亮，但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暗处蠢蠢欲动。
电梯里，我们谁都没有说话。数字不断跳动，仿佛在倒计时什么。陈玉雨站在角落，低头玩着手机，但我能感觉到她时不时投来的目光。
走出电影院，夜风微凉。路灯的光晕中，飘着细小的虫子。我叫了辆车，准备送陈玉雨回家。
“不用了。”她摇摇头，“我自己打车回去。”
“这么晚了，还是让我送你吧。”我坚持道。
“怕我半路想不开？”她突然抬头，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，“放心，我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。今晚就当是一场梦吧。”
说完，她转身走向路边等候的出租车。车门关上的瞬间，我似乎看见她的肩膀微微颤抖。
打开车门我坐了进去。
“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