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小川像只机灵的小狗，立刻凑了过来：“天阔哥，借两口？”
秦天阔递过啤酒，陈小川仰头猛灌了一大口，发出满足的叹息。这时，孙明远也悄悄挪了过来，眼神闪烁。
“秦哥。”孙明远压低声音，“能耽误你一会儿不？有个事想跟你商量。”
秦天阔看了他一眼，示意他继续说。
孙明远往四周瞟了瞟，确认没人注意这边才开口：“我知道附近有个地下食品厂，以前在那打过工。我跟魏大壮商量好了，想组队去搞点东西回来。”
“私下行动？”秦天阔眯起眼睛，烟雾在他脸前缭绕。
“对，”孙明远搓着手，“学校发的这点口粮，根本不够塞牙缝。现在很多人都这么干，领导们对此都是睁只眼闭只眼。”
秦天阔沉默片刻：“分配比例？”
“要是没遇到虫子就平分。”孙明远眼睛一亮，“要是遇上了，那就看谁出力多。这很公平吧？”
秦天阔点点头：“可以，不过太危险的地方别去。”
得到应允后，孙明远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