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结果被大师兄发现了。”司守建摇头苦笑，“硬是把鱼换成了清蒸的。”
林明刚笑着摇头：“老师这个脾气，是越来越像小孩子了。”
“可不是。”司守建叹气，“所以我才想找个机会让老师出去转转。整天在华城，都快憋坏了。”
“明天我和老师谈谈。”林明刚夹起一片肉，“不过得先说说季阳的事。”
“师兄真的决定了？”
林明刚点头：“嗯，机会难得。而且”他顿了顿，“我觉得这孩子值得栽培。”
司守建若有所思：“那师兄准备怎么和老师说？”
“实话实说。”林明刚放下筷子，“老师最讨厌拐弯抹角。”
柳采薇在一旁静静听着，眼中闪过一丝赞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