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？”诸葛雨瞪着他，眼中闪过一丝无奈。虽说关了门，但外面还有保安，要是让别人撞见，可就糟了，她堂堂大小姐的脸面往哪搁？
季阳见势不妙，赶紧转移话题：“芷影，你看过《康熙大帝》里的熬鹰吧？”
孙芷影闻言一愣，随即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。她对这种历史典故一向感兴趣，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。
“这无非是在向欲望低头的自我克制。”季阳又看向诸葛雨，眼中带着几分狡黠。
“延迟满足？”诸葛雨皱眉，显然对这个说法有些疑惑。
孙芷影却是看出了门道，忍不住偷笑。她太了解诸葛雨了，这个表面看起来文艺优雅的女人，骨子里可是个纯粹的理科生。一说到这种带着理论色彩的话题，立马就会被带偏。
季阳见计谋得逞，趁机又将手搂紧了些：“就像物理学中的滞后效应。”
“滞后效应？”果然，诸葛雨眼中立刻闪过一丝兴趣的光芒。
季阳暗自得意，这招以退为进用得妙。让她在一次次炸毛中慢慢适应，这不就是变相的熬鹰吗？
“没错，就是行为和结果之间存在时间差。”季阳循循善诱，“就像你努力学习，成绩不会立刻提升；锻炼身体，效果也不会马上显现。这就是一种滞后效应。”
诸葛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，眼中的怒气渐渐消散：“所以你是觉得，今天给出的承诺已经够多了？”
“聪明！”季阳趁机在她脸上亲了一口，惹得诸葛雨脸颊微红。
虽然还在生气，但诸葛雨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有道理。就像她父亲常说的，饿狼永远填不饱肚子。和基层员工谈了这么久，给出这么多承诺，确实已经足够了。
办公室的气氛渐渐暧昧起来，季阳见诸葛雨想通了，又道：“所以明远的创意虽好，但不能马上答应。等他把精力放在行业软件上后，再表示支持，效果会更好。”
孙芷影听得一愣一愣的，心想这个平时看起来没心没肺的臭弟弟，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多心眼了。她偷偷打量着季阳的侧脸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