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？”林欢拖长了声音，踱步到季阳面前，“那我给你背首诗吧，磨针溪，在龙耳山下”
“打住打住。”季阳眉头紧皱，“你这是什么玩意儿？”
“《铁杵成针》啊，小学课文。”林欢脸上露出夸张的惊讶表情，“你不会没读过吧？”
季阳翻了个白眼，心里暗自腹诽。重生前都快四十的人了，谁还记得小学课文。再说了，这种不考的东西，重生后他也懒得看。只是这话不能说出口，否则又要被这女人抓住把柄。
“你这语文水平，真是够呛。”林欢笑得更欢了，眼角的笑纹都藏不住。
季阳坐在老板椅上，转了个方向背对着她：“帮我把这条规定写进去，对董事长讲听不懂的段子，扣工资处理。”
办公室里安静了几秒，林欢突然凑近了些，香水的味道若有若无地飘过来：“所以昨晚你真的什么都没做？”
“怎么，工资拿多了烫手？”季阳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耐烦。
“那不能够。”林欢立刻挺直了腰板，一本正经道，“该涨工资还得涨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财迷了？”季阳无奈地看着她，目光中带着几分探究。
林欢撇了撇嘴，语气里带着几分酸意：“我可不像小雨和芷影，有个霸道总裁老公。以后逛街，她们买得起的我买不起，多尴尬。”
季阳愣了一下，心头涌上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：“放心，我不会亏待你的。”
林欢轻笑一声，很快转移了话题。
早上的好心情并没能持续太久。一场场小范围会议下来，季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。各部门的报告像是约好了似的，全是问题和麻烦。
会议室里，财务部经理正在汇报上季度的数据：“净利润同比下降15，主要原因是”
季阳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，眼神渐渐变得锐利。坐在一旁的诸葛雨偷偷观察着他的表情，心里暗暗叹气。
人力资源部的报告更是雪上加霜：“人才流失率比去年同期上升了20，特别是研发部门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