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嫁娶之事事关重大,赵东家还是先把聘礼抬回去,等日后再议,这么贸然上门求娶实属失礼。”
把人轰走,徐子元开口,“宁宁,嫁人之事要慎重,赵家不是个好选择。”
赵淮一个满身铜臭味的商人哪里配得上宁宁。
“为何这么说?”
宁兰有些不理解,看这情况,赵家富庶,又无婆母欺压,一般女子嫁她算上是个好选择才是,怎么到他这就成了不是好选择。
徐子元只是觉得他不行,至于为何也说不上来,敷衍道,“总之他不行。”
宁兰也没在问题上纠结许久,换了话题,“我现在手上有不少钱财,想去附近买个小院子。”
“买院子做什么?可是‘明月阁’有不喜欢的地方,那让管家给你重新修缮。”
“不是院子的问题,是我想要搬出去住。”
宁兰在边上坐下,接着道,
“今日看赵淮这一场,想到你早晚也要娶亲,我总是借住在府上也不是个办法。就想着在这附近买个院子住着,来往走动也方便。”
闻言徐子元忍不住皱眉,他从没想过要娶亲的问题,要娶亲,也是,想到这,看宁宁一眼,又看向窗外,
“我从来没打算要娶亲,你把这当成家,安心在府上住着,住上一辈子都成,不会有人说你什么闲话的。”
“为何?”
这话倒是让宁兰有些吃惊。
宁兰离开后,徐子元坐在原处,看垂花门处那抹女子倩影逐渐消失在小径上。
想到宁宁那句为何?
算了,她心中没有自己,何必误人。
搬出去的事不了了之,宁兰依旧住在明月阁内,时间从指缝溜过,过了年节, 宁兰又换上春装。
徐子元从外面回到自己的院子,同竹叶问道,“表小姐在家吗?”
开春之后,憋了一个冬日不怎么动弹,宁宁她最近整日都不着家。
要不去外面山脚下跑马,要不就窝在铺子里,赵家粮铺这才半年多的时间,已经慢慢蚕食了全城大多数铺子的生意。
就连她那间小粮铺也不例外,年后便没什么生意了。
她看铺子没什么生意,就把铺子换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