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脸灰败等在书房,忍不住冲着吴今抱怨,“邪门了,你说宁娘子是上天还是入地了,怎么就半点消息也无啊。”
吴今始终觉得陛下同惊影两人是想多了,宁娘子的尸身是他亲自看着入殓的,他不信什么诈死的事,
“说来说去都是你同陛下的猜测,也许是谁心生邪念,偷了簪子又丢了,被樵夫恰好捡到罢了。”
惊影恨铁不成钢看他一眼,“你个棒槌,若是让陛下知道你不认真找敷衍了事,看他如何罚你。”
簪子不算什么,关键捡到簪子的位置,那么多地方,只有那才位置可以居高临下看到皇恩寺的情形,恰好在那看到簪子,一看就有鬼。
无论他怎么说,吴今始终觉得他们想多了,毕竟他亲眼看着宁娘子的尸体入殓的。
季宴清一进来就看两人杵在那,“可是有线索了?”
惊影有些心虚的摇摇头,“属下把皇恩寺失火后一个月的存档都查了,都是正常的人员出入关,并没有发现异常的地方。”
季宴清怒不可遏,“你们两个蠢货,整整两个月,现在就告诉朕一点宁宁的踪迹都没找到,要你们有什么用?”
两人跪的笔挺,不敢为自己辩解。
他又问道,“既然她的踪迹找不到,那她那个同伙的呢?”
这些日子他夜不能寐,将这件事反复思量。宁宁趁乱诈死,她的同伙拿着假的尸体偷天换日后火烧皇恩寺。
无论找这假死的药,还是在禁军眼皮子下偷换尸体。桩桩件件都是难如登天,定是有能人在暗中帮她。
宁家人定是不敢帮她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。
她以前是闺阁女儿,后来便是一直在自己眼皮底下,她在都城认识的人不多,思来想去,还是那个被惊影伤了的神秘男子的嫌疑最大。
季宴清咬牙切齿的想,她胆敢伙同外人如此戏耍他!
好的很,宁宁当真好的很!
“以前在城门处那个男子的踪迹可有线索了?”
那人都已经消失很久了,惊影都快把他忘记了,陛下这么一问,连忙道,“自从娘娘到清水县后,那人便再也没出现过了。”
既然宫外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