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望他能放过自己,同贤妃生上一堆孩子,最好现在他心心念念的儿子都能满地爬了。
只是
不知道是因为那时整日泡在水中,还是钱郎中那碗堕胎药,大抵她的身子该是有毛病了。
在宫中那时,两人这么多次都没再有孕。
他一直让太医给她喝这样那样的药,她当时便猜测药是调养身子助孕的。
入了府城,在酒楼门口停下,刘婆婆要送孙女去找父母,约好见面时辰,宁兰同她分开自己去逛。
她先去看了看这的赵家粮铺,粮铺生意不错,店铺很多,一条街便有两三家。
从粮铺出来,她去买了些糕点吃食回去给夏蝉,路过一家药铺,宁兰停下脚,犹豫好一会最终走了进去。
郎中听她说完来意,把完脉,捋捋胡子道,
“你猜的不错,这药是把身子伤了,不过没事,老夫给你开几帖药,你先吃着,回头再来看看。”
宁兰想着身子好了总是没错的,便付了诊金。
拿着药包出来,看看时辰,已经临近中午。差不多到了同刘婆婆约定好的时间了,遂不再乱逛,回到酒楼。
酒楼边上多了个算命的摊子,摊主脸上盖个斗笠,躺在酒楼墙角呼噜打的震天响。
宁兰心道,他这样能有客人上门算命吗?
“夫人,走了,我们回去。”
刘婆婆抱着孙子出来,打断她的腹诽,两人便趁着天光返回庄子。
徐家主宅。
祠堂聚集着徐家为数不多的剩余的族人,地面是成箱成箱的账本。
徐子元跪在祠堂中间的空地上,“四叔,各位族老,徐家所有族产、田产、地契、铺子账本全部都在这了。”
徐子元只留下了宁宁同赵淮做生意的那些盈利,那是宁宁赚的,都应该给宁宁,其余的全部放到这了。
其余人都是一脸不解,不知道他突然聚集这么多人是要做什么。便又听徐子元语出惊人,
“今日当着徐家列祖列宗的面,徐家二十二代不肖子孙徐子元,多年毫无建树,自请逐出宗族,划去族谱,即日起与徐家再无瓜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