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宴清看她低着头不敢同自己对视,蹲下身靠近她,用手捏住下巴逼迫她仰起头,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因为恐惧而苍白的小脸,
“宁宁啊,皇恩寺一别,四百多日未见,你想过朕吗?”
他四处看了一眼精心布置的院子,处处都是为了方便女子的精心布置,“你现在过的乐不思蜀,想来是没有的。”
宁兰不说话,所剩不多的思维都是在想,他在这,那出去未归的徐子元呢?是落在他手中了吗?
她下巴被捏着,费力的张口,“徐子元呢,你把他怎么样了。”
回应她的只是一声冷嗤,“你倒是关心他!你同他在这逍遥快活时,想起朕时会想什么呢?嘲笑朕愚蠢吗?
“大抵是想着朕是皇帝又怎么样,还不是被你们两人瞒天过海的愚弄,还胆敢在这给朕头上戴绿帽子?”
他发现宁宁身子都在发抖,嘲笑道,“你是在害怕吗?怕朕不会放过你和你那个奸夫?”
她以前敢肆无忌惮同自己闹腾,因为知道自己不会罚她。
这次不一样,她知道背叛自己绝对不会被容忍的,她更怕自己杀了那个姓徐的。
她在乎那个男人才会害怕!
想明白这点,此时季宴清简直要被怒火烧,“你明知道朕会生气,那谁给你的胆子背叛朕,同他苟且的?”
她不想回答他这些疯话, 只想知道徐子元的消息,“徐子元呢,你到底把他怎么了?”
“他跑了,遇到危险抛弃你跑了,你千辛万苦就挑了这么个男人。”
他的话宁兰根本不信,可是也不想让他得逞,“那我只开心他跑了,不用受你胁迫。”
以他的性子,绝不会放过徐子元的,自己也跑不掉了,事到如今,宁兰颇有破罐子破摔的架势,仰头瞪着他,
“我看你是搞错了,我和你才是苟且。”
“我同徐子元是拜过天地的写过聘书的。便是我们两个都死了,到了阴曹地府,我们两个也名副其实的夫妻。”
“也是我先喜欢他,主动同他成亲的,对,我就是看不上你,也不稀罕当你的狗屁贵妃。”
她说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