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冷笑一声,带着人倒回榻上,硬是逼着她把所有不甘和呜咽都尽数会吞回去。
他似乎很忙,两人白日几乎见不到面,他只晚间过来。
也不留宿,完事就走,宁兰打也打了,骂也骂了。
反抗的狠了就会多遭些罪,顺从些他就会温柔一点,自己也会好受些。
他每日都来,几天下来,宁兰实在遭不住,晚间他又来时忍不住问道,
“我就不明白了,你后宫有那么多女人,她们个个都愿意侍寝,愿意任由你摆布,你为什么就不能发发善心放过我。”
“就算我诈死也没有损坏你的利益,你只是后宫众多女人中少了一个而已,你何至于记恨到日日来磋磨我的地步?”
“宁宁,你心中就是这么认为的吗?那宫中那些日子我对你的情谊呢,在你心中竟是一文不值吗?”
“是,我根本不想要你这些所谓的荣宠,我不稀罕,更不喜欢你。”
季宴清不可置信,“你对我当真就没有半点情意?”
“没有,半点也没有。”
男人像是听到什么不可置信的笑话,笑出声,呆愣好一会才转头看向她。
他一直以为宁宁因为自己不肯给后位,记恨自己,现在她说对自己半分情意都没有,
“你不喜欢我当初为什么救我?为什么要穿我衣服还这么高兴,为什么要日日殷勤的来给我布膳、换药。”
“你不喜欢我为什么在利州要整日跟着我,在我面前转悠。”
宁兰震惊了,那不是没办法的事吗?
“你勾引了我对你动情,现在你让我放过你,你怎么不问问谁来放过我。你知不知道这一年多光景,我没睡过几个安稳觉。”
“开始我是自责,因为我让你受牵连,后来知道你诈死戏弄我,是生气过,可是这些我都能原谅你,可你是怎么做的?”
“你同别的男人成亲,往朕头上带绿帽子,还口口声声喜欢他,宁宁啊,今日这事但凡换个人都被朕处死了。”
他按着宁宁的后脑同自己抵在一起,声音从齿间溢出来,一字一句道,
“我们两个注定要一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