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挣多少跟你有关系吗?咋的,眼见从我手里讨不到好处了,就气急败坏了?”梁春梅反问他。
赵四鸣心虚地侧过脸,咕哝道:“我可没那么说。”
主要是付货岗位跟厂领导接触不上,翠珍的工作更不好安排了。
“对了,你不是要离家出走吗。”梁春梅刚才被气糊涂了,突然想起这事,“怎么还不滚?”
“妈,你差不多得了。”赵四鸣失去了耐心,近乎嘶吼,“你打也打了,骂也骂了,别没完到了的,我招你惹你了,你这样对我?”
“老四,咋跟你妈说话呢?”赵保田拍拍桌子,“牲口霸道的,你嚎叫啥?你妈打你一巴掌,你还冤屈了是咋的?”
“爸,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”
“你啥意思我不管,你妈调岗自有她的道理,你搁这叭叭啥玩应?”赵保田穿鞋下炕,把梁春梅拉到身后,瞪着赵四鸣,“照你的意思,你妈以后干啥,还得提前跟你说一声呗?”
赵四鸣:“”
他这两天右眼皮就一直跳,总感觉自己要大祸临头了。
这不,想啥就来啥。
妈突然性情大变,就跟吃了枪药似的,对他连打带骂,他心里也很窝火好嘛。
赵一鸣在厨房帮媳妇烧炕,听到屋里的吵闹声,心里舒了口气。
还好他没在屋,不然妈指不定也要损他几句。
“行了行了,别因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。”赵二鸣上来打圆场,开始当老好人,“老四,你以后少跟爸妈犟嘴,平时多干点活,让他们省点心。”
赵四鸣剜了二哥一眼,这里面最虚伪的就是你。
林初月看足了热闹,伸个懒腰站起身,“好饭了没,都快饿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