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!”
梁春梅反手又抽了一下。
“死老太婆,你活腻了,信不信我”
“啪啪!”梁春梅使出吃奶的劲,手起柳条落,几下就把金怀顺抽得面目全非。
赵保田见怀顺被打得像血葫芦似的,忙拽了媳妇一下,“行了行了,把眼睛抽瞎就完犊子了。”
梁春梅攥柳条的手都在颤抖。
前世金怀顺失手打断了兴艳的腰,让她变成了瘫子,吃喝拉撒都得让人照顾。
金怀顺嫌弃的要命,二话不说就离了婚,把兴艳丢回了娘家。
那会梁春梅既没有问责,也没有告他,而是在为老二的工作忙于奔走。
现在想想,也难怪孩子们说她偏心眼,不一碗水端平。
自己造下的孽就得自己偿还,手心手背都是肉,她这妈当的太失败了。
金老太太听到动静,捣着一双小细腿跑了过来,大儿媳刘桂琴跟在后头。
一看到自己儿子被抽得满脸是血,金老太太‘呜哇’一声就大叫起来,“哎呀,亲家母,你个天杀的,你打儿子干啥啊?”
梁春梅丢掉柳条,轻哼道:“就许他打我家兴艳,我不许打回来呗?”
抽他都算轻的了,按老四话说,就该一刀囊了他。
赵保田也道:“怀顺妈,正好今天公安同志也在,你儿子频频对兴艳实施家暴,你这当妈的为啥不劝阻,还纵容他虐待兴艳?”
“那男人打媳妇不是正常的吗,哪个媳妇不是被打出来的?”
金老太太剜了赵保田一眼,尖声尖气道:“媳妇不听话就该打,谁让兴艳跟怀顺犟嘴了?这些年兴艳嫁到我们金家,她做过啥贡献?吃我们的,喝我们的,如今怀顺丢了工作,让她回娘家借点钱都不肯,还跟怀顺大呼小叫的,她不该打吗?”
老大媳妇刘桂琴也阴阳怪气道:“咋没打死她呢,这些年兴艳的心思全在娘家那头,压根就没想跟二弟好好过日子。眼下娘家得了一笔钱,老二不过是跟她提了一嘴,她就鼻子不是鼻子、脸不是脸的,她跟谁俩呢?自家男人丢了工作,她不该帮一把吗?有她这么当媳妇的吗?”
赵四鸣听后,气得太阳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