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温和,话中带刺。
石玉晓料到,昨晚自己的举动定会触怒余少云,可她丝毫不惧,在这深宫里,得皇上宠爱才是重中之重,其他一切皆可抛却。
“多谢娘娘关心,妾身年轻体健,无惧夜风。”石玉晓佯装没听懂余少云的话,一脸真诚地道谢。
周良嫔冷笑,“石贵人还真是年轻气盛,这后宫的夜风啊,吹的可不止是身子,还有些人的心呢,就怕有些人,被吹得找不着北咯。”
说罢,她故意用手帕掩着嘴,眼神却斜睨着石玉晓,眼中的不屑一览无余。
杨绿芝跟石玉晓有旧怨,跟着附和道:“良嫔姐姐说的是,有些人啊,就仗着几分姿色,便忘了这后宫的规矩,以为能在这深宫里翻云覆雨,却不知这后宫的水有多深。”
她一边说着,一边偷偷观察着皇后的脸色,见皇后只是静静地端坐着,神色平静,便知皇后也是记恨石玉晓的。
石玉晓听了她们的话,也不恼,意料之中的事,嘴上道:“妾身一心想要侍奉陛下,从未想过旁的,若有不妥之处,以后,妾身会改的。”
“哟,说得比唱得还好听,这后宫之中,谁不是一心侍奉陛下,说得好像就你最真心,我们都是虚情假意。”王掌珠不悦地道。
“有的人坏了规矩,还振振有词,真真是让人笑话。”周良嫔鄙夷地道。
张燕呢也跟着添油加醋:“就是,这后宫的规矩,可不是随便就能破的,有些人呐,还是收敛些好。”
贵妃、贤妃、谢知意、汪惜巧和柳月素五人都没出声,柳月素位分太低,在这种场合,一般不敢多言。
谢知意和汪惜巧,跟石玉晓同为和亲公主,不像杨绿芝和王掌珠那样不顾大局,不出声,也能理解。
贤妃就如她的封号,端着贤良的姿态,不出声,也在情理之中。
唯有一向尖酸,恨不能独占皇帝的贵妃,一言不发,让皇后余少云觉得怪异,连看了她好几眼。
不过转念她就明白了,昨儿是她的日子,石玉晓将皇帝截走,扫得是她的面子,贵妃怕是开心还来不及呢,又怎么会嘲讽石玉晓呢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