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瑶瑶哭丧着小脸，不敢挪动步子了。
“顾总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，而且也给曼曼姐道歉了，您大人有大量，别跟我一个小人一般计较。”
她说着说着，眼睛就开始红，泪珠子酝酿着在眼角要掉不掉的。
顾川霖最讨厌这种回避问题只会一味使用眼泪攻势的人，要是在营销部运用得当，他勉强还能夸一句懂得利用性别优势。
但用在此情此景，完全就是徒增厌恶。
“律师函的索赔范围肯定在你承受能力之内，现在带着你的东西出去，顾氏集团不需要你这样的员工。”
哪怕没有得到好脸色，但是大概获悉了律师函的索赔范围，程瑶瑶还是感恩戴德的出去了。
“谢谢顾总，您和夫人百年好合，早生贵子！”
她跑的比兔子还快，生怕自己造的这点谣影响了顾川霖谈生意被索赔个几百上千万。
回到总裁办公室前，顾川霖已经想好了安慰苏曼清的话语，然而真打开门时，办公室内茶香袅袅。
苏曼清悠哉悠哉的坐在会客区域泡茶，举手投足间从容镇定，哪里有半点被影响的样子。
“你倒是看的开，音淼被造黄谣的时候不见你那么淡定？”
这一问苏曼清有些讶异的抬眸，她原本以为这事儿自己处理的很快，不关注女儿的老公应该没有发现才是。
“音淼才多大，小姑娘没什么防御性。我可是饿狼，咬我一口我非要咬回来才罢休，你是没看见当时我的操作……”
苏曼清说着，得意洋洋的就开始还原自己手撕绿茶的画面。
哪怕在职员嘴里已经听过最真实、朴素的版本，顾川霖还是耐着性子没有打断，反而是笑意盈盈的做好倾听者。
“不愧是我的老婆，战斗力就是强悍！不过流言蜚语对你总归是不好的，要不暂时调去分公司做事？这其实也可以当做给外人看的决裂点。”
抬头不见低头见固然是好事，但是太过亲密也会导致内鬼按兵不动。
而且老婆其实更适合做个领导者而不是秘书，摸着良心说，秘书还得是方信比较顺手。
“分公司啊？”
苏曼清若有所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