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聿桁无神盯着天花板的雕花,许久才出声:“你说温苒是不是受过太多委屈,所以三年前才会走的。”
“也许吧。”萧昭试图跳出去看当年那些事,“嫂子跟你一直挺好的,就是江曦瑶来京北后一切都变了。我们男人神经大条,看问题可能和女人不一样,我们会从理智处理问题,但女人感性,很多没注意的时候,也许都伤害到了她们。”
周聿桁神情萎靡:“这些话你怎么不早说。”
“我要早知道就不会跟我老婆吵那么多架了。”萧昭一屁股坐沙发上,也颓了,“这不都是吵架得出的经验嘛,不过我也没摸透,这不又跟我老婆吵架了,都两天没说话了。”
两个男人一个比一个苦,望着顶灯发呆。
“她委屈可以打我骂我,干什么都可以,”周聿桁自言自语般喃喃,“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呢……”
萧昭嗅到八卦气息,蹭一下坐起来:“展开说说。”
傅则桉下班被萧昭一个电话叫到会所。
推开包厢门,看见萧昭津津有味地磕着瓜子,瓜子壳堆成小山,看样子磕挺久了。
见他进来,迫不及待分享:“兄弟,特大消息,桁哥被戴绿帽子了!”
语气里的幸灾乐祸比同情多。
周聿桁是真的没精神,连踹人的力气都没有。
傅则桉看过去:“展开说说。”
周聿桁觉得自己肯定倒了八辈子大霉,才会摊上这么两个兄弟。
萧昭抓了把瓜子塞傅则桉手里,声情并茂地把剧情进行适当填充转述给他听。
傅则桉听完,神情没有多大波澜。
萧昭凑过去:“你这淡定过头了啊。”
傅则桉:“医院上班什么事没见过,这种不算离谱。”
周聿桁心理素质但凡差一点,早吐血了,撑打精神吐出一个字:“滚。”
“我们滚了谁陪你啊。”萧昭消化完大瓜问他,“桁哥,你接下来怎么办,得把婚离了吧。”
傅则桉拿饮料的手一顿,朝周聿桁看去。
矜贵的周公子今日已经颓丧得没人样,不理会两人的视线,出神的似在回忆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