负责案子的警员跟他打招呼,周聿桁只是略微点头当做回应就脚步生风地进去了。
带着一身冷冽寒气。
拘留房间很简单,一排木椅,三面是墙。
提前打过招呼,负责看守的警员见周聿桁过来,打开拘留房间。
周聿桁冲进去一把抓起靳穆衣领,砰一声抵到墙上,戾气从眉梢眼尾泄出。
“你他妈想死?”
靳穆没挣扎,跟他发狠的眼睛对上:“不没事吗。托周总您的福,本来只要赔钱可以解决的事,非要拘留我几天。”
“老子没要你命都算客气。”
周聿桁一拳揍在他小腹,靳穆呃一声痛苦弯腰,没说出话跟着又是第二拳、第三拳……
周聿桁下了狠劲,退出去的警员听到动静赶忙冲进来拦住他:“周总……差不多可以了,您这样我们不好交差啊。”
周聿桁浑身萦绕戾气黑烟,并没有因为发泄的拳头消散太多。
他松开靳穆,靳穆软泥一样瘫到椅子上,抬手擦了把嘴角血迹,倏地笑出声:“没看出来,周总这么在乎老婆。”
周聿桁眸光微凝,转瞬收了一身戾气,讥讽道:“我是人不是畜生,知道人命可贵,不会不拿别人的命当命。”
靳穆靠着墙喘气:“在我眼里,只有曦瑶的命是命。”
周聿桁身侧的手攥得梆紧,警员寸步不敢离开,生怕这位祖宗一来火又动手,再打下去他们可就兜不住了。
“你会后悔的。”周聿桁转身出去。
靳穆不屑笑:“为了曦瑶我不后悔,周总想怎么报复都行。”
周聿桁已经走出去几步,突然定住转头,沉声:“靳穆,你总有一天会后悔自己做的一切。”
悔到恨不得去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