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苒完全不听他胡说八道,周聿桁一般小病小痛都会带病去开会的劳模,会因为心情不好不去公司?
以前他一晚上奋战不睡,早上都能神采奕奕去公司,温苒都怀疑他是不是有睡一个小时顶一晚上的精神系统。
只有一次,实在厮混得太厉害,她一身疼,早上气不过,发现大姨妈来了就有恃无恐,故意挑逗他,他起了一身火消不下,气得牙痒不让她睡,半哄半胁迫非让她用别的方式帮他消火,缠绵下来耽误不少时间,他没赶上公司的会,干脆上午就不去了。
想到这,温苒手指猛地收紧,书折出一道弯。
周聿桁注意到她的神情,哂道:“你这表情好像下一秒要谋杀亲夫。”
温苒突然觉得空气浑浊肮脏,顾不上其他书,拿过手边几本书,抱起来就往外面走。
只想逃离这个令人窒息地方。
周聿桁看她突然从平静小猫化身暴躁猫,莫名其妙:“谁踩你尾巴了?”
周聿桁几步跟上去,伸手拉她的手,温苒扬手朝他甩了一巴掌。
“砰”的一声,周聿桁重重踢上门,舌尖顶着刚才被打到的脸颊转身看她。
“打了人还想走?”
手里捧的书掉到地上,温苒蹲下身捡,一低头,眼泪猝不及防往下坠。
别的地方都可以,唯独这里不行。
这里好歹是他们结婚的新房,他那么多房子,为什么偏偏要在这里。
温苒不是不忍,是忍不住,太混蛋太欺负人了!
周聿桁一身脸都没洗先挨了一巴掌的火气,在看到那颗晶莹小珍珠时一下烟消云散。
他跟着蹲下去,手指抚掉她眼角的泪。
“别碰我!”温苒偏头。
周聿桁哪还有一丝火,彻底被这几颗小珍珠打败,放轻声音哄:“是我混蛋,我脸太硬了是不是,把手打疼了?”
温苒手背抹掉眼泪,胡乱抱起书,开门出去。
“温苒!”
周聿桁怕了她这副完全不交流的样子,更怕话重了她小珍珠掉得更厉害,只能去抢她怀里的书,温苒怀里一空,气急败坏抬手推他:“你别欺负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