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一直想我搬回来吗,当是提前给你的生日小礼物,我今天收拾东西搬回来。”
惊喜来得太突然,男人眉梢挑起:“怎么突然这么听话了?”
温苒捏着白瓷勺搅动清亮的鸡汤:“不愿意?不愿意那我继续住宿舍吧。”
周聿珩被吊得已然像条翘嘴鱼,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抬高,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细细地看。
温苒被他看得莫名其妙:“干嘛?”
“在考虑要不要请个道士来做法。”
温苒:“……”
周聿珩捏她白软的脸颊,又捏她小巧的鼻头,啧了声:“瞧着没不干净的东西,不过就算有我也不舍得赶走了,这么顺人心意的鬼很少见了。”
温苒拍掉他的手:“神经。”
吃完饭周聿珩立马派司机送她去基地收拾东西,晚一秒都怕她反悔一样。
周聿珩没有去公司,而是开车去了医院。
病房里,易荣看着床上鼻青脸肿,手臂缠满绷带的儿子,恨铁不成钢:“还好意思叫,痛死你活该!”
易君昊理亏没作声,易荣越骂越气:“你是猪脑子吗?周聿珩是什么人,你惹谁不好偏惹他?他那些毒手段毒起来你想哭都没地儿哭!”
易君昊已经很多年没被这么骂过了,一说话嘴角伤口抽抽疼,只能尽量小幅度不扯到伤口:“我知道了,骂这么久也够了。那个温苒我动都没动一下,白白挨一顿毒打,手也骨折了,说到底不是我更吃亏?周聿珩还有什么过不去的。”
易荣只觉得他天真,还想骂,易君昊烦得很不想听,转移话题:“我妈呢?昨晚就说坐飞机回来了,这飞机坐太平洋去了?”
易母在外地旅游,昨晚接到通知急匆匆赶回京北,易君昊想易母快点回来,能帮他挡一挡骂。
他不问易荣还没注意这事,一问才想起易母一直没联系他们。
打电话过去,不在服务区内,正要打第二个,易君昊扔在床上的手机猝然响起,像催命符般。
一接通,易母崩溃的哭声几乎贯穿耳膜,易君昊身子一僵,反应过来朝电话大吼怎么了,可易母只哑着嗓子叫了他一声小名电话就挂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