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聿桁猝不及防亲了下她额头,温苒想躲没来得及。
“客厅的合照去哪了?”他问。
所以大清早把她戳醒就是问合照?
温苒不理解他的点,手背擦下额头:“照片有点旧,我送去翻新了。”
周聿桁注意到她的动作,鼻腔哼出觉得荒谬的笑声:“又嫌弃?我洗了头洗了澡,反而是你,没洗脸没刷牙,我都没嫌弃你倒嫌弃上了。”
“嫌弃你别亲。”温苒说。
脏的概念不一样,外在的脏可以洗干净,内在的脏洗得掉吗。
周聿桁一身反骨:“我偏要亲。”
温苒没来得及跑就被他捧住脸,眼睛鼻子唇脸颊都亲了。
主打一个雨露均沾。
温苒得了自由的第一件事就是跑进浴室,周聿桁以为她不好意思,其实她在浴室水开到最大,脸搓到通红。
吃过早餐,周聿桁去公司之前,趁她不注意又俯身在她头发上亲了下。
温苒无语,脸好洗,但洗头麻烦。
在镜子前站了会儿,她想起洗头发的道道工序,还是放弃了。
她走去书房,拿起桌上台历,在昨天的日期上画个叉。
还有十天。
十天后,周聿珩,我们再也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