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米饭?”
“还是带荤腥的白米饭?”
“我……我已经一个多月没吃到白米饭了,更别说荤腥!”
“李大人真是咱们的父母官啊!”
“走!”
“跟着李大人的步伐,看他砍头去!”
“看他给咱们主持公道!”
灾民们一听,不少饿的面黄肌瘦的当时眼泪就下来了。
竭尽全力呼喊着,跟上了李彧的脚步。
……
“孙县令,这是你的辖区吧?”
一处县衙门口,李彧看着眼前萧索一片,死气沉沉的县城,冷声朝着身后第一个县令问道。
“是……”
孙县令满目颓然,眼见为实,无法抵赖。
只好满脸绝望地点了点头。
“这三日,你每日都花费两千两银子施粥,施粥铺子呢?”
“这……”孙县令面色苍白,无言以对。
“答不出来?”
李彧冷笑一声,接着问道。
“我再问你!”
“你这三日每日都花三千两银子雇佣劳力在决堤的黄河边挖渠,你挖的渠呢?挖渠的劳力呢?”
“我……”
李彧每说一句话,孙县令浑身就打一个颤。
问到最后,孙县令浑身哆嗦,冷汗直流。
已经在锦衣卫的手中瘫软如面条一般,说不出半句话来。
“都答不上来?”
李彧眼中带着杀意。
“好!”
“来人,给我进县衙,搜!”
“是!”
手下锦衣卫冲入县衙之中,翻箱倒柜开始搜索。
不多时,三个硕大的红漆箱子便被锦衣卫从县衙中抬了出来!
嘎吱——
三个大箱子被李彧依次掀开。
当里面的东西展露出来的一瞬间,灾民们尽皆哗然一片!
银子!
亮瞎人眼的银子!
“这……这是李大人拨下去的赈灾银吧?”
“这狗官全贪了?一分都没花啊!”
“畜生!”
“简直是畜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