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居然敢嘲讽我!”
“他居然敢那般嘲讽于我?!”
赵藩发髻凌乱。
“你们都没看见。”
“李彧居然用口型跟我说,谢谢我送他的河间府!”
“是可忍,孰不可忍!”
“殿下!”
“我们不能就这么忍气吞声!”
赵藩抓住身边的萧乾,大声喝道,“不然,他会坐在我们头上拉屎的!”
“……本王自然知道这个道理。”
萧乾脸色也没好看到哪里去。
李彧如今踩着他们的头,功劳越来越大,今天是世袭罔替的男爵。
谁也说不准,明天是不是就成了子爵,甚至伯爵!
到那时,他们就更难对付李彧了。
可如今连水患都被李彧平定了,哪还有给李彧使绊子的机会?
“但如今没有什么机会。”
“只能先静待时机。”
萧乾沉声道。
“王爷,不能给李彧喘 息之机啊!”
“没有机会咱们就创造机会!”
“王爷,您手下不是还有个镇北大将军赵胥吗?”
赵藩眼珠子一转,忽然想到了一个恶毒的计谋。
他红着眼,狰狞道。
“他可在北面对付辽人,十分关键啊!”
“这样,您将他召回来,然后让他……”
赵藩将一个恶毒到极点的计划说给了萧乾和众位同僚。
话音落下。
众位同僚的脸上都露出了骇然的神色。
“赵相!”
有人沉着脸道,“你疯了?这可是我大周的百姓。”
“对付李彧就罢了,你怎么能把无辜的百姓牵扯进来?”
“是啊!”
“这不太好吧……”
众位大臣脸色都不好看,都在摇头。
“如何不好?”
“死几个刁民而已,死在你们面前了吗?”
“既然你们看不见,装什么悲天悯人?”
“摸摸你们头上的乌纱帽,再不除了李彧,不把萧明月弄下来。”
“你们头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