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云安咬紧牙关:“唔!”
“这就是你们说的···高手?”
马狗剩满脸不屑,蹲在地上拍了拍谢云安的脸颊,姜风看不下去,提棍横扫,趁着马狗剩闪躲之际,把人拖到自己身边。
谢云安倒下后,没人将瘦弱的姜风放在心上,所有人双眼放光盯紧房门,贪婪的神情似饿狼见到肥肉!
姜风抿紧唇,单薄的身躯挡在他们与房门之间。
马狗剩嗤笑:“凭你也想拦住我们?”
“识相点就让开,免得遭皮肉之苦。”
姜风清秀的脸上满是坚毅:“我不会让开。”
陈家兄弟和汪大良掰了掰手腕,挑眉看向姜老头:“你们要不要劝劝?”
“毕竟等会动起手来,没个轻重,伤了痛了,我们可不管。”
姜老头斜觑眼这个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孙子,阴沉沉道:“人总要吃些教训才能学会低头。”
“出手重点没事,别打死打残就行,免得老大回来不好交代。”
老大家的孩子全是犟种,劝了也不会听,姜老头懒得多费口舌。
“有你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。”
汪大良咧嘴一笑,满眼的狠戾。
陈家兄弟捡起地上的木棍,狞笑着朝姜风走去。
姜风眉眼微凝,脑中想起姜雨教的招式,木棍舞的虎虎生风,汪大良一瞧悄悄退后稍许,将位置让给手中有武器的陈家兄弟。
木棍的撞击声在院中响起。
刚开始姜风还能依照简单的招式,勉强保持节奏,与陈家兄弟斗的旗鼓相当,可练习武艺的时间短,臂力又弱,每次撞击都震得手臂发麻,随着陈家兄弟力道不断加重,渐渐地左突右支抵抗越发艰难,到最后颤抖的手几乎握不住木棍。
马狗剩和汪大良站在一块对姜风的表现评头论足,像是在看垂死挣扎的老鼠,而他们就是戏耍老鼠的猫。
哐当!
不过半刻钟,姜风右手一疼,手中木棍应声落地,咕噜噜滚了出去。
姜风喘着粗气,汗水顺着脸颊滑落,双手无力的垂在大腿两侧,精神和体力显然都到身体能承受的极限。
陈大冷笑,手中木棍轻轻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