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雨笑道:“大哥,别总担心这,忧心那的,船到桥头自然直,车到山前必有路,先走了再说。”
“哈哈,林子你还没小雨心头开阔。”
姜林耸耸肩:“都听你们的。”
“我明天去趟镇上,看看祁大夫的医馆还在不在,在的话得买上些东西。”姜雨在心里勾勾画画,要补充的药材不少,特别是调理身体用的。
不至于吃汤药,她打算做药膳,米粥是最好的辅食,每天熬一锅,配合针灸,增强体质有奇效。
“祁大夫不是也要南下?”姜朗一惊。
“是啊。”姜雨点头:“祁大夫是说过,但富人们收拾东西速度慢,要带的东西多,又得找镖局的人做护卫,协调完人手和时间,出发时间比我们要晚。”
姜朗眼睛一亮:“你说我们远远坠在他们后面成不?”
姜雨想到高昂的入伙费对此并不乐观:“不好说,他们一起走,每人要出二十两的人头费,您觉得他们会允许我们跟在后面?”
房里的几人倒抽一口凉气,二十两的人头费,他们怎么不去抢!
姜朗摇摇头:“不用想,定是不会的,他们不驱赶我们就不错了。”
姜雨眼珠转了转:“倒也不是完全没办法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姜朗看了过来。
“我们不能走在他们后边,但可以走前面啊!”姜雨摸着下巴尖,笑得鸡贼:“我记得南下最开始一段就只有一条官道,大伙儿都得走,富人们再霸道,也做到占用整条路。”
“而且镖局的人看我们在前边开路,心里指定高兴。”
姜朗一想,斟酌道:“这样的话,我们岂不是有危险?”
冲在最前边,不是容易叫人当做靶子。
“爹,南下逃荒的路上哪有绝对安全一说。”姜雨撇唇,路上还能遇见叛军呢。
又想占便宜,又想要安全,既要又要,那就那样都要不到。
“我再想想。”
姜朗拧紧眉,一时给不出答案。
姜雨没多说,打了个哈欠:“爹,大哥你们慢慢说,我回房休息去了。”
“你们记得帮谢云安上药,他背上的伤我没顾上。”
姜朗抬头,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