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便。”
扔下这么两个字,她便对着前面的司机说回家。
我们两个人一起坐在后座上,相互无言。
我默默地看向窗外,一遍一遍的抚摸着母亲的骨灰罐,脑海里是挥之不去的母亲的影子。
好痛,心就好像被针扎似的,疼得我连呼吸都难受。
眼睛一遍又一遍的通红,泪水被我擦干了一次又一次。
姜月柔坐在我的身边,转头安静地看着我,透过反光的玻璃看着我通红的双眼。
看了半晌,她忽然说道:“其实我倒是觉得,你母亲和你父亲若是死后葬在一起,对她未必不是一种折磨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我平静的说道。
“你知道的话,那又为何还要质疑让你母亲在那?”
她疑惑地看着我道。
我的心跟着一沉,随后转头静静地看着她,缓缓地吐出一句话。
“因为等母亲入葬后,我就把萧振华的无字碑毁掉,让他永远的消失在她的世界里。、”
“你真是疯了。”
姜月柔瞪了我一眼道。
我没有理她。
我是认真的,而且就在今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