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不可!”黄子澄连忙摆手,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,手都挥出残影了,“这么干,天下人得戳咱们脊梁骨,说咱们心胸狭窄,流言蜚语满天飞,传出去多难听啊!”
齐泰翻了个大白眼,差点没把眼珠子翻到天花板上,心里暗骂:这老家伙咋这么怂啊?瞻前顾后,跟个老太太过马路似的,非得左看右看才敢迈腿,磨磨唧唧得让人想踹他一脚。
这也难怪,历史上黄子澄削藩时一股脑把周王、齐王、谷王全收拾了,结果还假模假样地下旨安慰燕王,典型的脱裤子放屁,多此一举,蠢得让人想给他颁个“最佳猪队友”奖。
齐泰下手就狠多了,杀气腾腾像个战场上的屠夫,可惜方向歪得跟脱轨的火车,轰隆隆撞了个稀巴烂,最后把自己也搭进去。
李贯慢悠悠地插话,语气里带着点高深莫测,像个老神棍:“殿下,皇上肯定不是这意思!学生觉得,他还是想看你们俩斗个你死我活,玩一出皇孙版的‘饥饿游戏’。这封空白圣旨,八成是给朱允熥搭个台子,让他组个小团队。比如把杨士奇提拔到户部侍郎,或者把茹嫦封个太子少保啥的,攒点人气。”
茹嫦一听这话,立马凑过来,挤眉弄眼地笑得跟个偷了鸡的黄鼠狼:“哎,这建议不错啊!我喜欢!封我个太子少保,听着就威风!”
朱允炆的脸瞬间黑得跟锅底似的,像憋了三天没拉出来,嘴角抽得跟抽筋似的,狠狠瞪了茹嫦一眼:“你偷听啥?还有点大臣的样子吗?跟个地痞流氓似的!”
黄子澄趁机冷嘲热讽,阴阳怪气地补刀:“茹大人这德行,满脸市侩样,哪有半点大臣风度?跟菜市场卖鱼的大叔似的,嘴里还一股鱼腥味!”
茹嫦也不甘示弱,立马怼回去,嗓门大得能掀屋顶,震得窗户都抖三抖:“总比你这虚伪的老狐狸强!瞻前顾后,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,恶心死人了,呸!”
“你这混蛋!”黄子澄气得跳脚,脸红得跟煮熟的螃蟹,眼看就要扑上去掐架,袖子都撸起来了。可一瞅见茹嫦又摆出那招牌的“撩阴脚”架势,腿肚子一软,立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