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话说得酸溜溜的,眼底的渴望藏都藏不住,像个饿了三天没吃饭的小孩盯着别人手里的肉包子,偏偏还得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,脸都快抽成麻花了。朱允熥瞅着就想笑,憋得肚子疼,差点没当场乐出声,硬生生憋成内伤。
周观政却不吃这套,冷哼一声,脸拉得跟驴脸似的:“殿下,今日该上学了!朝会耽搁了点时间,所以得加一个时辰,补回来!”
朱允炆一听,脑子“嗡”的一声,差点没晕过去,脸拉得比驴脸还长:“啥?加一个时辰?我耳朵没坏吧?这不是要我命吗?”
麻蛋!这啥老师啊!上朝时一个劲儿帮朱允熥说话,下朝就拿他开刀,这不是摆明了偏心吗?在他眼里,天下只有自己人和敌人两类,可哪知道周观政压根不按人情办事,全凭事实说话,铁面无私得跟阎王似的。朱允熥干得好,他就夸得跟花儿似的;朱允炆偷懒,他就罚得毫不留情,手里的戒尺都快磨出包浆了。
“哎呀……哎呀呀呀~头疼,孤现在头痛欲裂,脑子都炸了!”朱允炆捂着脑袋,装得跟要咽气似的,眼珠子乱转,想找个借口开溜,演技浮夸得能拿个奥斯卡。
周观政冷笑三声,嘴角一撇,露出个“你小子别装”的表情,语气冷得能结冰:“殿下这几天老生病啊,我家里正好养了个大夫,专治疑难杂症,药到病除。走吧,殿下移步,我请他给你瞧瞧,保证药效立竿见影!”
啥?你还养了个医生?这考虑得也太周到了吧!朱允炆心里一万只草泥马狂奔而过,脸绿得跟吃了十斤苦瓜,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。
黄子澄赶紧跳出来打圆场,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:“外面的庸医哪能给殿下看病?还是宫里的太医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周观政“唰”地从袖子里掏出一只龙靴,眼神冷得能冻死人,手一扬跟要砸人似的:“黄子澄,你要拦着?有种试试!”
“这……”黄子澄一哆嗦,腿肚子都软了,立马怂得跟鹌鹑似的,缩回角落,“不敢不敢!”
“可殿下要是出了啥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