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弦月按着记忆当中那般,简单地问了几句,尽量不让人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,待回到自己宫里,遣退霞光和奶娘等一众丫鬟,才转身扑进鹤龄怀里。
鹤龄接住楚弦月娇小的身子,刚刚还严肃绷直的嘴角忍不住往上翘了起来,没有波澜的双眼也被笑意蓄满,“想我了?”
“嗯。”楚弦月紧紧搂着他,这一个月里,她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“一日不见如隔三秋”。
“我也好想你。”鹤龄也搂紧了她,紧到让楚弦月有一种要被他融进骨血里的错觉,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,少年刚过变声期的嗓音还有些刺耳,却还是让她心肝儿微颤,耳尖尖发麻。
楚弦月听着他砰砰地的心跳声,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此刻有多动情,按照以往,他肯定会从她耳垂亲到她嘴唇,然后将她亲得上气不接下气。然,这一回,鹤龄却是只抱了一会儿,就松开了搂抱着她的手。
楚弦月突然想到了什么,她忘了,这时候的他,还没治好隐疾。
“之前治病的方子你还记得吗?可要再找大夫再看看?”楚弦月指问。
鹤龄尴尬地侧了侧身子,轻咳了一声:“不用,我知道该怎么治。”
也不知是不是他现在还不行的缘故,楚弦月总觉得鹤龄对她没有以前亲热了。
以前若是这么与他独自待在一起,他恨不得整个人都和她粘在一起,动手动脚自不用多说,逮着机会就会往她面上亲上一口。
现在不仅不动手动脚了,连亲也都是一触即离,亲在额头或是手背,晚上霞光睡去,她叫他一块儿上床睡,他也不来。
楚弦月想要问问他现在身体究竟是个什么情况,又担心会伤他自尊,想了想,还是将所有疑惑又咽进肚子里。
第二日,楚弦月出发去了白马寺,在白马寺里给父皇祈福了半月,半月里,鹤龄仍然未与她再有什么亲近之举,就连搂抱都没有过几次。
等到回程那日,楚弦月出发回宫,鹤龄没有跟着她一块儿回来,而是从白马寺出发去寻找蛇妖。
楚弦月坐在马车上,闷闷想着昨夜与鹤龄的一番交谈,这一别不知要多久才能想见,他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