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凭什么开除我?我爹是禁军统领莫刚,我从小练习拳脚功夫,打马球不在话下,马上就马球会了,女学缺了我,定不能拔得头筹,你不能看出我。”
“再说了……”指着身边的楚玉,不忿道,“是她先动手的。”
楚玉是淮王妃妹妹,也是个得理不饶人的,撩起袖子,小细胳膊上露出红肿一大片。
“你还说,你瞧瞧你把我打的,明明是我的座位,你偏要抢,还骂人。”
温若初马鞭轻拍掌心,踱步到两人面前。
“我不管你们什么背景?爹是谁?谁对谁错?你们坏了女学规矩,女学便容不得你们!”
凌厉目光落在莫瑶身上,“天下女子会马球者多如牛毛,彩头必属于女学,你算老几?”
莫瑶低着头,愤愤不平,不服气,却不敢和温若初多顶嘴一句,蔫头耷脑地让家里下人来收拾东西,走了。
楚玉见莫瑶走了,面上得意,对温若初福了福身,讨好地笑了笑。
“多谢郡主为我主持公……”道。
最后一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,温若初不留情面地打断。
“没听明白?开除的是你们两个,你也走。”
楚玉瘪瘪嘴,眼泪都快出来了,杵在原地愣了半天,跺了一下脚,扭头就走,连东西都没要。
学堂安静下来,扭歪的桌子也被几个有眼力见的小姑娘摆正。
众人低头站着,气氛紧张,学堂里一时间落针可闻,只能听见温若初不紧不慢,又带着压迫感的脚步声。
“女学是学习的地方,再有哪个把外面那些乱七八糟那套带到学堂里来,他们两个就是例子,我不管是谁,坏了规矩,一并给我滚出去……”
温若初训话的时候,司业,博士,助教听闻这边已平息下来,又都悄悄回来了。
沈惊澜和温若初一起来的,等在门口。
知道温若初能摆平那些乳臭未干,又脾气嚣张的世家小姐们。
毕竟上京城里嚣张跋扈温若初自称第二,没人敢称第一。
沈惊澜欣赏了一会儿温若初变身母老虎训人的样子。
“若初郡主处事果决,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