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朱琦光同志,周四的时候,徐逢春同志找你签署的协议,你应该有印象吧?”
“有印象。”
短短两天时间,朱琦光苍老得不像样,以前鬓角这里没有白发,现在也多生了不少。
朱琦光这几天也睡不好觉,大脑像是蒙了一层薄纱,思绪都迟钝了。
她双手抬起,重重揉了揉太阳穴。
太阳穴带来的闷痛,从指尖扩散开,这疼痛锐利如刀劈开了脑中之雾。
为什么会是孟良州来找自己?难道是敌特……
朱琦光的心跳猛然鼓跳如雷,血液蓬勃过于有力,宛若是战鼓助力那尖刀披散脑雾。
朱琦光的大脑从未有过如此清晰的时候。
如果是敌特,丈夫和女儿死亡没有引起重视就说得通了。
敌特组织若是想要暗杀人,他们手中的药物要比普通老百姓多得多,甚至还会像是运动接力一样,多人布局慢慢地害死一个人。
朱琦光的嘴唇动了动:“孟局长,现在是你找我,难道是我家人的死亡和敌特有关?”
“是。”
从孟良州肯定的回答里,朱琦光又生出了更多的困惑不解。
朱琦光忍不住说道:“可是为什么呢?我的丈夫是在计委工作,可是他性格太过于直爽,虽然享受了领导待遇,但更像是部委里的边缘人物,像是个普通职员,至于我的女儿,她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音乐老师。 ”
朱琦光甚至觉得,如果要是敌特组织一定要暗杀他们一家三口的, 那么暗杀自己,都比丈夫和女儿的概率要大。
朱琦光自己参与破获过很多案件,甚至也处置过敌特。
难道是一场针对自己的报复?就是要让自己感受到锥心之痛?
朱琦光经手的案件太多,甚至无从猜测起,到底是得罪了哪个犯罪分子,才被人这样疯狂的报复。
如果真是报复,那么这一场报复无疑是成功的,丈夫和女儿的死亡宛若是一把钝刀子,这些年从未停止过在她的身体和心脏凌迟。
“朱琦光同志,我们一局现在正在调查一个潜伏在我国至少十几年的敌特组织,因为你的亲人可能与敌特组织的死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