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李儒白错愕的神情一下子变得很冷漠,他现在不是当初能轻易把这种丢脸的情绪外泄的少年了。
他盯着她,冷笑了一声,语气很是嘲讽。
“阎小姐,你是舍不得你那两百万吗?隔那么远,来给我做饭?”他甚至阴阳她,冷冷的说:“阎薪火,为了钱,你真是好毅力。”
阎薪火笑了,她不再那么恭维,而是真心实意的笑,因为心里实在是开心,连觉得他嘲讽她,她都觉得很可爱。
“嗯。”
李儒白冷着脸,走过去,心情又降到谷底,他离她又近了一点,能看见她在煮什么,煮粥的雾气虚渺,探过去,手掌上才有实打实的温度。
“你干什么呀?”她看他的动作,又笑了。笑的甜甜的,好像经历了莫大甜蜜的事儿。
李儒白皱着眉,居高临下看她,又不满意了“叫那么嗲干什么?”
呀,嘛,啊,这种语气词,其实她不怎么说,这都是少年李儒白很喜欢说的。
也不知道为什么被他定义成“嗲”了,明明很可爱。
阎薪火又说:“我就喜欢嗲嗲的,你不习惯就不习惯,我反正不改。”
他盯着她,冷不丁的说:“嗲死个人。”说完,又忍不住更凑近一点,她的身上有淡淡的粥香,似乎很温暖。
他真是太祈望这种温暖了,才情不自禁的抱住她的肩膀,把头都埋入她的颈窝。真实可靠的触感好像告诉他,她来了。他也有点维持不了表面的伪装了吧,眼底湿润一片,不说想,却哪里都是想念。说的话,仔细听明明是在哽咽。
“阎薪火。”
“说想结束的是你,现在找过来的也是你。你未免也太善变了些。”
阎薪火听着他的细微的哽咽,眼睛突然酸涩,“李儒白,我说我爱你,我才过来呢?”
李儒白身体一僵,随即又冷漠下来,“我们只是谈钱的关系,用不着你这样讨好我。”
“是真的呢?”
“阎薪火!你他妈闭嘴!”他烦了,就开始驱逐她的谎话。
阎薪火无奈,她心中动容,他不信她,只好顺着他说的为钱而来,好像个一个见钱眼开的小情人该有的姿态:“我仔细想想,还是太冲动了。赔钱把整个身家赔进去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