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……这么年轻?!
杨子捷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!
昨天张志和说起那位懂针灸的朋友时,他隐约记得其身后似乎站着一个年轻人,但当时心急妻子的病情,并未留意。
此刻一见,这不就是昨天那个年轻人吗?!
他竟然就是那位医术高超,能让张志和妻子迅速好转的“高人”?
这也太……太不可思议了!
“请问……你是徐括同志?”
杨子捷的声音都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,之前的些许怀疑和矜持瞬间被巨大的好奇和敬意取代。
徐括点点头:“我是徐括,你是?”
“哎呀!真是你!”杨子捷激动地上前一步,差点就要握住徐括的手。
“我是杨子捷啊!隔壁镇卫生所的!是张志和老哥介绍我来的!他说你医术了得,尤其是一手针灸出神入化,特意让我来向你请教请教!”
徐括恍然,原来是张大哥昨天提过的那位杨大夫,说是隔壁镇的“神医”。
他脸上露出热情的笑容,连忙摆手:“杨大夫你太客气了!什么神医不神医的,叫我小徐或者徐括就行。”
他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,“快,屋里坐!我也就是对家传的针灸熟悉一点,哪里谈得上什么请教,咱们互相交流!”
两人一边寒暄着往徐括的砖房走去,徐括一边随口问道:“对了,杨大夫,昨天走得急,没顾上细问。张大哥和他爱人现在怎么样了?他那麻烦……解决了吗?”
这话不说还好,一说出口,杨子捷脸上的激动和笑容瞬间就垮了下去,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忧虑和同情。
他重重地叹了口气:“唉!别提了!他……他现在难啊!”
杨子捷顿了顿,压低了声音,将昨天张志和遇到的困境,王承祥如何步步紧逼,如何栽赃陷害,如何断绝他所有后路的事情,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徐括,最后痛心疾首。
“那王承祥硬说他‘扰乱治安’,逼得老张走投无路,今天一早……恐怕就要被迫带着病妻远走他乡了!可怜啊!”
“什么?!”徐括猛地停下脚步,一股难以遏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