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贺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一声：“回傅总，这份报告一直都是江婉婷在负责，她之前就给我发过几版，中间修改过了几次，最新版我已经看过了，仍然还需要改动。”
他说的很委婉，更是在不断帮江婉婷找补。
但是不可否认，比起沈宁的话，江婉婷的确不太适合秘书这份工作。
出一个简单的报告，都要花费这么久的时间，而且内容还漏洞百出。
傅斯年闻言微微蹙起了眉。
他明白杜贺话里的深意：“她本来以前就没做过这些，做的不好也在情理之中，报告先交给别人重新写一份吧。”
杜贺刚点头答应下来，江婉婷就来找他了。
“这么早就回来了？”
傅斯年止住了刚才的话头，看向她：“见到周墨简了么？”
江婉婷叹了一口气，精致的眉眼间难得有怒意。
“别提了，我今天就只进了他们公司的大门。”
杜贺闻言脸上也有些难看：“傅总，他们cg也太欺负人了吧，这总共都已经拒绝过我们两次了，之前您还亲自去国外”
“在我的意料之中。”
傅斯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，语气平静：“周墨简这个人在国外的时候，就以性格古怪著称，不轻易跟旁人打交道，想见他一面，不容易。”
杜贺不满道：“可他们如今业务陆续转回国内了，而且总部还就在我们集团附近，连一个招呼都不打，这也太过分了。”
的确是有些过分。
傅斯年脸色冷沉，不声不响就搬到他公司的附近，要不是因为调查沈宁工作的缘故，他都还不知道这件事。
摆明了没把傅氏没把他傅斯年放在眼里。
“斯年，说起来，我今天还碰到了一个熟人。”
江婉婷见他沉默着神色，又开口道：“沈小姐她似乎也在cg，我本来以为她是去面试的。”
“她亲口说的？”傅斯年冷了眸色。
“当然。”
江婉婷点点头，无奈笑道：“刚才碰上本来我还打算和沈小姐约一顿饭，可是却被她拒绝了，应该是不太看的上我了吧，说起来我还是挺佩服她的，离开了我们傅氏，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