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松海哥，你，你回来了……”
“可惜，我娘临死前还想着见见你们，没等到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金成的情绪激动，声音都发颤。
身后的方雅琳听到这里，再也控制不住情绪。
她与金成母亲感情很深，无数个家里揭不开锅的日子，都是金成母亲的帮助才让她渡过难关。
金成母亲对囡囡也很好，总是很关心她，也会在两口子都忙的时候帮忙照看。
都说远亲不如近邻！
杨松海与方雅琳身边也没有什么亲戚，自然更珍惜这份情谊。
“杨柳嫂子，她走的时候……痛苦吗？”
方雅琳看着灵堂，不忍的地。
她一直都知道金成母亲的身体不是很好，担心她离开的时候遭罪。
金成声音哽咽，平复一下后才回应。
他摇摇头，语气克制地说：
“我娘只是遗憾，没看见你们回来。”
听到这一句，方雅琳更忍不住，眼泪哗啦落下。
杨松海看见，轻轻将她搂进怀中，轻柔地安抚。
“雅琳别伤心，杨柳嫂子不会怪你的。”
看妻子难过，杨松海心里也不是滋味。
方雅琳缓一阵，才渐渐平复心情。
完成仪式后，村民们纷纷散去。
这时候，贺山也走上前来。
“松海，你好久没回来，没想到会因为这事回来……”
许久没见到贺山，杨松海才发现，他也苍老许多。
由于金成母亲病逝的事，贺山的面容很憔悴。
杨松海记得，上一世每当村里遇上丧事，贺山总是忙前忙后。
看来，这一次也是一样。
杨松海主动递出一包烟，凑到贺山面前。
贺山却摆摆手，没有接过。
“不抽了，身体不好，医生让我戒了！”
杨松海将手收回。
他才感觉到，似岁月过去得很快，贺山也不再是当年那样。
“戒了好，对身体好！”
杨松海回应一句，语气充满关心。
两人缓缓走到屋子外，各自拉来一把椅子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