弗拉兹将原话表达,意思是如果方便的话,他可以带着壶中仙去达姆尼斯一趟,看看那患者的具体情况,也许能找到别的救治方法。
多多的态度倒是突然发生了大的转变,她说道:“好了,林先生你也别泄气,说不定你朋友的亲属里,就有一个穷凶极恶的家伙,或者自愿为了他而牺牲的也不一定。”
弗拉兹心中突然想到,多多不也是在自己将死之时,利用某种方法转生到了海尔默妻子的肚子里,细节不详,甚至有可能是占据了刚出生的婴儿身上也不一定。
虽然是神的仆从,但是只要坚持自己所信仰神只的领域和信条,一些常人眼里的规则和束缚,在这些牧师的心里根本就不是事。
就比如信奉暗杀及黑夜之神的牧师眼里,根本就没有什么善意和正义。
林将记录好的羊皮纸收起,又说道:“行了,不管如何,这一趟还是有不小的收获的,和大家在一起的时光也很开心。”
他还举起手中的杯盏,朝着柜台那边的鲁恩老板敬道。
就这样又到了深夜,弗拉兹还是惯例式的在街上晃悠着,希望可以等到雷腾雷斯顿那神秘的胖子找到自己。
而在浓雾弥漫的街道楼顶上,一只漆黑的渡鸦正在看着到处张望的黑发少年,这渡鸦无奈地摇摇头,嘴里低声骂道:“傻瓜,上次就差点被发现了,现在还这么大张旗鼓的出来找我。”说完,便扑扇着翅膀飞走了。
而酒馆三楼房间里的多多,也正在施法观测着街道上行为诡异的弗拉兹。
“弗拉兹这家伙每天晚上神神秘秘的在找什么呢,如果是和他的神器朋友们聊天,没必要东张西望的,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家伙。”
终于到了半决赛的这天。
又再次回到了海选当天曾经使用过的克里阿尼斯中部广场,现在的舞台布置的要比海选时更加华丽更加宽敞,周围的场地也是被连夜赶工制造了许多坐凳,看来三国派遣的组织是真的下了血本。
四周叫卖的小贩也是一个比一个用力的吆喝着。
靠前排的座椅甚至已经被多次转卖,从最开始的10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