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女人也看不上你,小女孩你又只能通过下作手段才能睡上,再过几年你不但是满身是味不爱洗澡的老男人,肾用坏了连给别人捐器官都不要,官司打完了?你先管好自己吧!”
李顽现在对应序淮本就不耐烦,打起电话来又没完没了,顺嘴就怼了他几句,绝对不是为了给霍满月出气。
她在家不带孩子,大晚上跑出来玩,李顽要是在这时候还帮她说话,不是有病吗?
她爱玩是吧,那就随便她,现在俩人离婚了,他也管不着。
心里是这样想,可挂电话前李顽还是跟应序淮问了酒吧地址。
李顽一个人坐在偌大的办公室,片刻后发出一声冷笑。
这时候他要是给霍斯湘打个电话,带着湘姐一起过去捉人,效果肯定能达到,但以后他和霍满月估计也不能处了。
想一想霍满月可能露出的表情,李顽就在心里打了退堂鼓。
就像上学时和死对头掐架,两个人力争高下的事,若非得找家长告诉老师,那就没意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