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心二用,身体和心不在一处,既要又要故作聪明的在墙里墙外周旋,还期盼着能全身而退,不知是不是连老天都看不下去,要在这个时候敲打她,给她提个醒儿。
小宋坠落。
在她的眼前。
风声呼啸,暴雨滂沱,乌压压的混乱一片,阮棠伸手却扑了个空,在梦里她哭喊着小宋的名字,担忧紧张害怕,一遍又一遍。
可她又像被魇住了似的,只知道喊,却睁不开眼。
后来醒了,还是睡在她身边的老宋把她摇醒。
从睡梦里恍惚睁眼的阮棠看清楚眼前面孔扭曲表情已然狰狞的老宋,她从最初的茫然逐渐清醒到后怕。
这纯粹是自找啊,要想偷吃也得把嘴巴擦干净了,没人刺激她,是她自己稀里糊涂的自曝。
老宋对那个聋哑私生子儿子本来都快忘干净了,经由阮棠这一提醒,才后知后觉想起自己过去的黑历史。
震撼,愤怒,震惊。
阮棠和霍满月回忆时扯着嘴角说:“那一晚上基本就没睡觉,都被老宋咄咄逼人的盘问了,那架势就跟审犯人差不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