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……收工了？”
“嗯，你们散场了？”韩以京略微有些疲惫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。
此时的韩以京身上仍穿着外出的衣服，举着电话站在落地窗前继续说道：“没敢给你打电话，怕打扰你聚餐。”
“我也是，怕耽误你工作……”即使贾凡在掩饰，声音中的失落也还是传进了韩以京的耳朵里。
韩以京连忙转移话题，问道：“那现在在干嘛？”
“刚洗完澡，准备睡了，你呢？”
“我也是……”
“嗯……拍了一天了，不能再熬夜了。”
韩以京听着贾凡的念叨，有些甜蜜。只是一想到自己要说的，就又陷入了为难之中。
她来回在心里组织着语言，片刻后说道：“下周三我要拍whim的单人封面……”
贾凡的声音消失了片刻，韩以京有些着急，接着说道：“我要拍了这事就彻底结束了，不然……”
“当然要拍！这本来就是你的，好好表现，不要因为我影响工作。”贾凡打断韩以京的话。
“嗯……”韩以京眺望着远方，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贾凡的声音继续传来：“我也会加油的，等明天睡醒了又是一条好汉！”
“那赶紧睡吧，晚安……”
“晚安……”
两人各自说着电话，藏着各自的情绪，看着各自眼前截然不同的夜景……
灯火辉煌的街道和漆黑荒凉的小巷，似是两人各自的处境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