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走上前,问着叶回:“小伙子,你那位朋友,晚饭要吃什么?”
叶回:“你们吃什么,我们吃什么。”
进了厨房舀一勺水,回到青哥面前。
“这么好喝吗?”
青哥不理他,埋头喝水……
夜色袭来,郭县令夫人于氏撑不住身子,由丫鬟扶着去了自己房间,身子倚着软枕,丫鬟递上温水给她喝。
“夫人,要保重身子,你肚里有大人的骨血,月份还太小,正需要将养的时候,切不可再伤心过渡。”
于氏听丫头提孩子,想起闺女这个时候,是不是已经睡下了。
“青莲呢?”
丫鬟接过茶盏,回:“夫人,小姐睡下,嬷嬷正看着呢,你放心吧。”
于氏动动身子,丫鬟把软枕放一边,扶着女人躺好,仔细给她盖好被子,悄悄出了内间,在外屋的铺卷上贴着木板睡去。
翌日,于氏早早起身,穿着孝衣跪在丈夫灵前,招呼着来往的亲戚旧时。
董霖安排人去帮忙,自己悄悄在后堂门,偷瞄于氏略有身子的背影,发髻打理好,未施脂粉的雪脸更显风韵,偶尔露出的脚腕如青柳滑嫩,好似岁月都格外疼爱她,连一丝褶皱都未曾留下。
静静回坐后屋,满脸忧郁喝着手里凉透的茶,猛的发狠想摔碎,抬起手那刻又轻轻放下,茶盏在桌上落下,发出清脆迷乱声。
师爷想跟他说顺京府的事,看董霖无措的神情把刚得到消息的话,悄悄咽回肚子,凑上来,询问着他的情况。
“大人,为何事忧心?”
想起来今日是郭知县下葬,想必主子为个小官伤脑子,眉峰上挑劝解道:“郭县令罪有应得,落此下场也是报应,虽说凶手未查到,依我看是好事,咱不如将计就计,等知县下葬,大人发舆论,就说郭知县残害百姓,死有余辜,命毛师爷接替知县一职。”
待董霖的目光射过来,接着道:“大人明儿即刻启程去顺京府,暗地派人在县衙埋伏好,凶手拿走赢王的信,肯定另有所谋,他还会再来的,大人守株待兔就好。”
董霖的目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