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微臣看管门生不严,微臣有罪,董霖所作所为,微臣并不知情,臣愿意以主代劳前去审查,严拿贪赃枉法之徒!”
唐哲冷声开口。“父王,董霖伏法已死,儿臣将购买珠宝的小部分银子,补贴顺京百姓,在铁匠铺的壮丁已回家,儿臣都已安排妥当。”
文帝轻舒口气。“你办得很好。”
转头看向容相,心头怒意未消,大臣们在底下的小动作,当皇上有时候,必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装模作样敷衍,可关系到黎民百姓生存,自己这个皇上,就不能袖手旁观。
自己相信不止容相纵着,自己的门生亲戚这么剥削老百姓,其他官员也能这么做,不让自己知道也就罢了,弄得朝堂上人尽皆知,自己这个皇上反而不能草草了事,必须做出个样子。
“容揆纵容门生受贿欺压百姓,暂停相国之职,禁足相府,无召不可出府,职位由慕靖代劳。”
容相瞪大眼睛,不可置信磕头请罪。
“先王有令不可废老臣职位,老臣已经知错,定痛改前非,好好辅佐皇上,请皇上收回成命。”
文帝不听他矫情,摆手让武士把人拉下去。
“皇上,皇上,你不能废了老臣职位,先王说……”
武士立刻堵住他的嘴,拽着容揆离开金殿。
众人唏嘘,几句话两朝元老的官职说没就没,赢王失去容家助力,这太子之位悬在空。
慕靖则冷静跪倒。“谢皇上隆恩。”
“父王,父王!”,唐煜朗声想为容揆求情。
唐哲看看角落里的沈悬冷笑,率先开口:“父王,儿臣找到了关小姐,在卧龙县大牢提审沈公子,两位大人都在殿上,不如让沈公子来自证清白,还靖王公道。”
文帝开口。“传!”
沈琮文卸下铁锁链在朝房等候,在马车颠簸一夜,未睡整觉身子酸痛无力,忍着身上不适等着太监宣召。
此刻金殿上关之恒与沈悬吵了起来。
“胡说,分明是你家女儿浪荡,攀菱王不成,又想逼我儿成亲。勾结山匪才促成此事,好在老天有眼二人未行周公之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