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4/4)页肩膀。 两个人都有些醉了,互相搀扶着,跌跌撞撞地回房间。 “你以为你不讨人嫌吗?拿根鸡毛当令箭,得意地尾巴都要翘天上去了,你属狗的吧?” 乔南州:“对,我属狗,咬死你啊。” 傅司寒:“滚,我到了,这我房间……” 乔南州刷了卡,却被他推出去,绕了一圈又绕了回来,盯着门牌号,有点眼花。 “是我房间……” 他刷了卡,进了门。 两个人浑浑噩噩地到了一张床上。 第二天一早,乔南州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的傅司寒陷入了沉思。 傅司寒醒过来,跟乔南州大眼瞪小眼。第(4/4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