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魂像是被剥离,陆宴辞顾不上其它,找到温述白,带了不少人,去到了冯明住处。
差一点没赶上。
心有余悸。
下巴抵在姜夕雾脑袋上方,陆宴辞用力抱着她,“下次聚会,叫上时令。”
被他的气息包裹,姜夕雾吸了下鼻子,“知道了。”
想了想,又抬头问,“对了,哥哥,云锦怎么样了?”
“都自身难保了,还在意他人死活。”陆宴辞掐了一记她的脸。
“云锦是被我连累的,”越说声音越小,“而且她还那么相信我。”
“她没事,”陆宴辞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小脑袋,“只是被冯明手下喂了点东西,已经送到医院去洗胃了。”
“严重吗?”
“量很少,不严重。”
一整晚都提心吊胆,直到这会儿,姜夕雾才彻底放松下来。
她窝在陆宴辞怀里,闭上眼,慢慢睡了过去。
温述白握着方向盘,抬眸,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车座的两个人,视线收回,问,“冯明的事,你打算怎么处理?”
陆宴辞眸光陡然间暗沉,却是轻飘飘吐出一句,“让他牢底坐穿。”
温述白提醒道:“你别忘了他父母是做什么的。”
“呵,”陆宴辞冷笑,“所以才更能拿捏,不是吗?”
没有人可以一手遮天。
冯明的父母也不例外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姜夕雾从昏睡中苏醒。
睁开眼,落入一双黑眸里。
挣扎着坐起身,刚要开口,盛云锦已经扑到她怀里,抱住她,“夕雾,你可算是醒了,你不知道你被冯明带走,我有多担心,吓死我了,幸好你没出事,不然我要一辈子都生活在悔恨之中了。”
泪水滴在她的病服上,洇出一小片水渍。
姜夕雾温柔拍打着她的后背,“别哭了,你看,我这不是好好的嘛,而且,我都跟你说了,冯明是冲我来的,你才是被连累的那个,该悔恨的,是我,而不是你。”
“你就知道安慰我,”盛云锦抹了把泪水,破涕为笑,“不过,夕雾,你哥哥真的超勇的,我听医院的人说,冯明被他打了个半死,冯明嚣张跋扈惯了,这回可算是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