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胜利也不失望,毕竟,这个结果,是他们一早就想到的。
天色,渐渐昏暗了。
“人,都齐了吗?”
“没呢,还有张长泽没回来。”
“啥?我就说么,总感觉少了点啥,合着是这小子还没回来。”
登时,人群有些杂乱了。
“不是,张长泽这踹包,不会是出啥事儿了吧?”
“去去去,能不能盼着张长泽点好的?”
“哎呀,要我说,这都不该让张长泽来,张长洋才走,张家,可就剩下张长泽这么一个独生子了。
要是他再没了,这张家老两口也甭过了,直接上后山,找根歪脖子树吊死得了。”
“呸呸呸!”
跟着呸声一起响起的,还有砰的一声。
是巴掌拍脑壳的声音,“狗东西,你早上爬起来,饿极了,等不及你老娘做饭,先把隔夜的狗屎,给吃了啊?”
“就是,你这小子,说话,未免有点太不讨喜了。”
“就是啊,你这话,跟诅咒张长泽嗝屁一样。”
见自己无心之语惹了众怒,小伙也不敢吭声,讪讪的,“那啥,我也不是故意的啊。”
他还有些委屈了,“再说了,这话说出口,虽然有些不中听,可是你们自己琢磨琢磨,是不是这么回事吧。”
事儿,确实是这么回事儿。
可,有些玩意儿,在心里划拉划拉就算了。
怎么还好往外说的?
一说出口就是得罪人。
如果没出事还好,但凡出事了,那就跟你脱不了关系,有些心思窄的,甚至会因此恨上你,觉着都是你胡言乱语,这才把人诅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