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花晚凝啊,她去寻你,如今还未归来。”梁雁台道。
听到“花晚凝”三个字,梁凤台只觉脑袋仿若被重锤猛击,剧痛瞬间袭来,似要将他的头颅炸裂。
他的双眼因痛苦而微微泛红,问道:“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?什么花晚凝!我不记得!我不知道……”话音未落,他眼前一黑身子重重向后倒去,再度昏死过去。
“凤台!”苏瑾瑶悲呼出声。
“二哥!”梁雁台也是满脸惊慌。
下人们匆忙奔走,去请大夫……
……
北凉客栈。
花晚凝被日光闪得睁开眼,只觉周身酸痛。
待视线清晰,映入眼帘的是古旧斑驳的木质平棋,周围弥漫着淡淡药香。
“惊鹊……”见眼前惊鹊正满脸焦急地来回踱步,花晚凝忙唤了一声。
见花晚凝醒来,惊鹊快步走到床边,长舒一口气,“小姐,您可算醒了!”
“凤台呢!”花晚凝一句话便是询问梁凤台的安危。
惊鹊将花晚凝轻轻扶起,劝慰道:“小姐,梁世子已经回府上了,他已无碍。您的身子要紧,还是先养好自己的身子吧。”
“我要去见他。”花晚凝说罢便要起身,却因牵扯到伤口的疼痛失了力。
客栈木门“吱呀”一声轻响,赵羽桓的身影出现在门口,温润的嗓音随之传来:“花司使,身子为重,你先好生将养吧。”
花晚凝循声望去,目光落在赵羽桓身上。
惊鹊赶忙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道出。
原来当日花晚凝跌落悬崖,万幸被树枝挂住才活了下来,救她的正是庆王赵羽桓。
“多谢王爷救命之恩。”花晚凝言辞恳切地道谢,可那眉眼间萦绕的焦急却未曾淡去。
“不必谢本王,救你,本王心甘情愿。”赵羽桓说罢又劝道:“花司使,你还是先不要去北凉王府了。”
此前皇帝听闻梁凤台大胜归来,龙颜大悦,特命庆王赵羽桓前往北凉王府恭贺。
只是赵羽桓未曾料到,到了王府才发现梁凤台头部受伤,记忆竟停留在三年之前。听闻花晚凝下落不明当即前往梁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