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云嘿嘿一笑:“你不要我保护?如果那日我来晚一点,你是不是早都成了乌军的刀下鬼了?”
说起这个,刘易行急忙问起来:“那日你用的是什么?”
朝云反问:“你怎知是我用的?
“一定是你,除了你,谁能干出来这事。”
“非也,这都是太子的功绩,你嘴上可注意了。”
刘易行故意皱眉:“你现在学得如此官腔了?”
“那可不,我可是在太子身边做了许多年的官呢。”
刘易行看她骄傲的小表情,两人仿佛从没分开过,一如当年那样亲密,心里竟泛起微微的甜。
这些年,他们虽然未见,但朝云的名号,响当当地传到他耳朵里。
他知道她提倡常平新法、兴办学校、开设民报,甚至将胭脂生意做到大江南北。
她似乎干什么都出色,干什么都成功,像是太阳一般耀眼。
耀眼到,他都怀疑,自己能否站到她身边了。
但关于她的流言蜚语,他也全都知道。
太子偏宠她,为了她,和侧妃、太子妃甚至和曾经的皇后公然对立过。
人们传言她靠妖魅手段蛊惑太子的心,但刘易行知道,能看到江朝云亮点的人,都会不自觉地被她吸引。
从回忆里苏醒,刘易行继续问:“所以那到底是什么?”
朝云说:“火药,类似于烟火,比烟火威力更大。”
刘易行心中一阵后怕:“这么危险,你怎么敢摆弄的。”
朝云拍拍胸脯:“不用怕,方法用对了,就不危险。”
“我才不怕,我死都不怕了,我是怕你……”
他话没有说完,阿萝端着茶水面带微笑走来。
“江姑娘,我们将军常跟我们念叨你呢,今日一见,果然非比寻常,你跟我们公子真般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