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怎么可能？”
米茹好奇心发作，竟直接穿着亵 衣下床，然后来到了青秀的房间。
“青秀，你没骗我吧？”
为了隐瞒身份，米茹也和旁人一样叫起了青秀的假名。
“我骗你干什么？我十三岁的时候就跟在霜姐身边呢。那时她刚十八，正是当红的年纪。也是戏月楼最红的清倌人。”
“而且你也知道戏月楼的情况了。只要姑娘自己不愿意，梁妈妈就不会逼着她梳拢。那时候戏月楼生意挺好，进项大。也不需要秦霜姐出卖色相。”
“再后来梁妈妈突然病逝，秦霜姐就成了戏月楼的掌班。一成掌班，她自然就不再接客了。”
李云帆本不想听这些女儿家的私 密话，奈何这二人聊起八卦来，没有半点保密的觉悟。
再加上那木墙隔音太差，李云帆不想听，那声音都往他耳朵里钻。
“你十三的时候，她十八！你是说秦霜姐比你大五岁？那她现在岂不是才二十三？”
“是啊！”
“还真看不出来呢！”米茹感慨。
过了一会儿，米茹小声道：“可是……在青 楼那么长时间，总会接触那些男女之事吧？她这么多年一直没碰男人，难道她不急？”
额……李云帆听到这里的时候，也忍不住有些好奇。
一种强烈的窥探他人隐私的欲 望涌上心头。
于是李云帆靠近木墙，支棱起耳朵。
“嗯……这我就不好说了。但是有一回我帮她整理床铺时，发现她那床上有个‘角先生’……”
我擦！
李云帆连忙捂住鼻子。
他感觉鼻血要流出来了。
上火了，上火了！
都怪这个青秀，自打她睡在隔壁后，李云帆就当起了和尚。
如今她和米茹聊这么私 密的话题，李云帆准备等下把青秀撵到外边的车厢里去睡。
“嘻嘻……你还认识角先生！那你有没有用过？”
米茹的话越来越露骨了。
李云帆赶紧捂住鼻子，重新支棱起耳朵。
“我才不用那个呢！我天天诵经，清心寡欲得很！”